突然就感觉自己下身一凉。
一边,胡卢推开苟宿,“别抢,你都把酒倒他裤子上了……”
孟洲没注意到这个插曲,他身临其境地沉浸在下身一凉的幻觉中,情真意切地感受到了害怕。如果说之前是怀着对系统的畏惧,消极地进行着任务,在这一刻,他的求生欲攀到了巅峰,“我不能进医院!”
孟洲一步跨上沙发,“我要和祁宜年结婚,不就是朵高岭之花吗,我就不信,我采不到他!没有,没有人能拒绝会背孟氏家规的男人。”
孟洲一口闷了手里的酒,“他不背孟氏家规我背,他不守男德我守,一句话,他做的到的我做,他做不到的我也能做,一公二礼,三从四德,这,就是孟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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