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了,要是人的痛苦,可以通过做/爱就缓解,那我觉得那肯定不是触及心灵的真的痛苦。”
曾琦本来要恼恨地推开程越溪,让他离自己远点,但听了他这话后,他又收回了手,问:“什么是触及心灵的真的痛苦,失恋吗?”
程越溪:“不是。”
曾琦:“那是什么?或者,你现在是指什么?”
程越溪秋水似的眼望着他,这双眼像是含着无限深情,又像是无机质的琉璃凉薄得很。
程越溪一会儿又转开了视线,道:“我举个例子吧,我八岁时,有一天,下了大雨,所有同学都被家长接走了,但是没有人来接我,老师给我外婆打了电话,但是我外婆一直不接电话,我只好在学校里一边做作业一边等着。老师陪我等了一会儿,她家有事要处理,她不得不走了,说我外婆来了,会让门卫通知我。
“我担心外婆出了事,所以才没有接电话,在老师走后,我就赶紧冒雨自己回家了。我用钥匙开了门,家里一片安静,外婆不在,我给大姨家里打电话,也没有人接电话。我只好又跑出家门,打伞去大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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