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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江宴升,因为了解那种迫切的因怀疑自己而想抓住唯一肯定自己的人的心理,所以没必要。
江宴升听着,默了半晌。
他没问出声,那你呢,你会主动向别人索取么?
因为他此时突然理解了,性格孤僻这是四个字。
不是性格,不是外表,不是躯壳,是他们的灵魂都蜷缩着,苟活着,与这个世界隔离又渴望着触碰。
只是刚好,他不正常,他也不正常。
车上的几人早在中途的一站就下了个干净,两人并排坐着,竟然也快要晃到了终点。
他将已经被自己体温握热的打火机拿出,把玩了几下道:
“可以成立一个慈善基金,将度假区前几年的收入全部捐出去,慢慢改变大众心里的印象。前期亏损是避免不了的,不过工程结束也要两三年,到时候大家就忘了这件事也说不准。”
“至于你那位姓阮的若是想争权夺势,时间这么长,谁知道会不会横生枝节,不必急于这一点。”
最后,他将打火机递到了方展面前,打破了两人之间突然压下来的气氛,随意又带着几分调笑的道:
“这件事就交给我,如果年前一切能步上正轨,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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