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掰得更开,几乎变成一个嫣红色的rou圈,套着他的jiba来回抽插,贪吃地吸吮吞吐。
白熙压不住呻吟,见他已经知道,她慌乱之中只能断断续续地解释:“啊……我只是,只是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舞团的名额……嗯啊……轻点轻点……我没有和他,没有做什么的……真的没有。”
看到一直缄默不语的白熙在他猜出之后,忽然解释起来,明明下身还yin荡地吸着他的jiba,口里却在为另一个男人解释,孟案北很不爽,动作没有慢下来,找到了她深处微微凸起的软rou,然后往那里狠狠地顶弄。
“我想他也不敢做什么。”孟案北说,虽然下身动作一下比一下疯狂,但是他的气息没有丝毫乱掉,“只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要帮你?”
他想把原因深挖下去,白熙哀哀地叫,一直被顶着最敏感的位置,她已经无力思考,浑身都软下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下身被他yinjing摩擦过的地方,带出一片火热,yin水滴答着沾湿了她没脱掉的打底裤。
“因为约你吃饭的那个小子吧。”毕竟是明察秋毫的风投总裁,他有一叶知秋的本事,“我听说,他也姓裴?”
他完全猜透了她。她的小伎俩在他眼里就像是过家家。他看一眼,就能搞明白。
“挺好的,白熙。”孟案北气极了,反而低低地笑起来,“你很有本事,也很有胆量,而且,你还有一副又美又sao的身体。”
他忽然将她翻过来抱起,他的yinjing就插在里面转了一个圈,她被他托着屁股,后背压在粗糙冰冷的墙上,身前却还是火热的,他的jiba在里面用力地插。
“我要惩罚你了,sao逼给我夹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