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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真是医院有种让人心慌和抑郁的魔力,言逾那几天明显话不怎么多,这才刚出来,整个人明显都精神起来了。
关度弦看他一眼,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却忽然换了话题:“头晕吗?”
又是这个熟悉的问题。
言逾脸色红润,挥挥手十分冒进地说:“不晕不晕,医生都说我没事儿了,我甚至感觉我这会儿去坐跳楼机都没有问题。”
听完之后,关度弦一时没有回答,目视前方专注开车,过了片刻方才听他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那就好。”
没一会儿两人便驶入一条林荫道,原本繁华的街道刹那变得幽静起来,关度弦径直入了地下车库。
但是熄火之后,他却在座位上坐着没有动弹。
言逾偏头看他,不知是不是车库里光线不足的原因,言逾总觉得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幽深,就像是忍耐一件事忍了许久,忍到最后终于要失控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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