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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以潇走后,车内一下安静了下来,言逾想着方才廖以潇的话,心里有些疑惑,可他见关度弦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问什么。
毕竟他自己身上都还一摊事儿呢,哪好意思问他,而且廖以潇说得那么磊落,丝毫没有避讳他,想必是没有什么的。
于是一路无话,两人到家时才不过九点。
言逾记着回家要跟关度弦好好聊聊的话,毕竟今夜得到的这个信息太惊人了,替身诶,这比结婚之后逐渐失去热情还要过分好吗!毕竟这样一来,他和关度弦感情的源头就全然都是假的。
虽然他为了冲喜消灾和关度弦结婚这个理由也不怎么坦荡就是了。
随即言逾又试着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站在关度弦的角度看这件事……艹,太虐了吧。
虐到他都有点无地自容、不敢面对关度弦了。
或许正是他这一犹豫,言逾再抬头时,关度弦已经进了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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