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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逾闻言抿了抿嘴,但还是维持着微笑:“好的呢,您这边请,麻烦在会议室稍等一下。”
赵知其一边跟着言逾走,一边疑惑:“你今儿这是什么排面?”
言逾:“关律助理的排面。”
“豁。”赵知其挑挑眉,“会玩儿。”
“正儿八经实习。”言逾差点没忍住翻白眼,“你脑子里的废料控控。”
说到这儿便把他引到了会议室,之后他又去喊关度弦,期间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关度弦和赵知其同在会议室坐下之后,言逾也拉开椅子,在一旁坐下了。
赵知其问:“谈正事儿,你也听?”
言逾本想说我一助理,难道不该做会议记录吗?
不过在他开口之前,关度弦却先说了:“他听。”
本来这回合作芒寒是甲方,身为乙方,既然关度弦都这么说了,那赵知其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再看一眼言逾,却正好对上他嘚瑟的眼神。
赵知其简直无语,等到最后大致跟关度弦谈完正事之后,他再度看了看言逾,然后又故意说:“阿弦,待会儿叫上以潇,我们一起去荣康馆吃饭呗,你以前不是说味道还不错吗?”
言逾一听到这里,脸色果然变得有些一言难尽起来,赵知其见状暗爽了一下。
谁料关度弦却回:“是吗?不太记得了。”
关度弦这神情看起来是当真有点疑惑,所以赵知其也不觉得他是在下自己面子,只立刻补充说:“是啊,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就在那儿。”
这话说得言逾鬼火冒,心想这人怎么回事儿?怎么还就忆往昔了呢?难道他还他妈真情实感地以为他和关度弦是形婚呢?艹。
不过这边赵知其这话一出,关度弦却更迷惑了:“不是在学校吗?”
“哪儿啊!你真不记得了?”赵知其一开始提这事大多是为了跟言逾闹一下,没想到关度弦居然真不记得,关度弦记性没这么差吧?于是紧跟着描述出具体情景,试图唤醒关度弦的记忆,“那年九月研一开学之后我们在学校见的都是第二次了,而且那会儿你都九月下旬了才来上课,但在这之前我们还见过一次,就七月中旬的时候,在荣康馆,我的同门和你的同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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