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 想起来自己已经一天多没有吃饭, 又被柏泽霄那家伙里里外外折腾了一通,现在益凌还能动,全凭借着对柏泽霄那小子的一腔怒火。
身体太累了,连点外卖的力气都没有。
益凌扶着腰长叹了一口气, 挪回卧室里,顾不上一周没收拾过的房间,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
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益凌睡得很不舒服, 梦里总是想起柏泽霄的那张脸。
一会儿是第一次见面时哭唧唧的漂亮男孩儿, 一会儿是满眼冷漠疯狂的成年柏泽霄。
耳畔似乎还有彼时柏泽霄怯怯的叫他哥的声音,益凌不自觉的攥紧被子,身体明显还没从昨天晚上的那场漫长的暴行中回过神来。
腰上揉压的触感渐渐明显,益凌猛地睁开眼坐起来,差点和身后的柏泽霄撞在一起。
“哥, ”柏泽霄轻轻拍着益凌的背:“做噩梦了吗?”
益凌还喘着粗气,双颊通红,神思还陷在刚才旖旎的梦境中。
看见面前神色清明的柏泽霄,益凌的脸忍不住红的更厉害,他瞪着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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