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说着,有人在外急切的叩门,一个低低的声音传过来:“小侯爷,醒了。”
霍星流神情闪过一瞬的雀跃,立刻放开了梁同姝,想想觉得太薄情,便又象征性地抱了抱她,“好姑娘,你乖,我有要紧事去忙。晚些,等晚些我回来,再同你亲口说。”
“小侯……”
他走得大步流星,梁同姝连第叁个字都没说出来,便出去了。
梁同姝在原处呆坐了半刻,最后终于鼓足勇气,走去床边。她慢慢解下腰带,将单薄的衣衫褪尽,就连簪子也脱了,任一头青丝披泄。便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躺了上去。锦衾尚有余温,有种陌生又好闻的气味,是方才留下的。
她紧紧地,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好像在包装一个礼物。随后闭上眼,甜美得期待着被拆开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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