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聒噪!”
虽说男欢女爱不需要太多真心,可也不能一点都没有。身下的小雏儿四六不懂,身体绷得像根随时都会断的弦,一点情致也无,交合那处干燥生涩,他勉强上阵虽然折磨了她,却也折磨自己,没半点趣味,性器被夹得难受极了。
两军交锋尚且可进可退,偏偏男人与女人争斗时万不能露怯。
他硬着头皮较劲,抬手在她胸前扇了一掌,乳rou泛起白浪,不耐道,“再说话,割了你的舌头。”
梁鸢额头青筋乍起,冷汗涔涔。用浑身都力量去隐忍承受,非但不肯示弱,还死死瞪着他,莫说什么风情,简直是疯子。
明明是个美人儿,怎么这样浪费自己的美貌。若她有她jiejie十分之一的乖巧,他说不定就下手轻点了。转而想起梁同姝那张美则美矣,毫无灵魂的脸,忽的对身下这朵带刺的野玫瑰激起无限爱怜,果然比起柔弱的菟丝花,还是这只小狐狸更迷人。
“你放松点,我好好疼你。”霍星流语气放松许多,俯下身,真正地吻住了她。
陌生的气息在一瞬间霸占了梁鸢所有的感官,不论是抗拒还是顺从,都是唇舌交缠的不同形式。
她不懂得任何章法,更别提经验技巧,傻愣愣的由着他予取予求。脑子一空,身体的感知就被放大了,身体里的里那柄利器进进出出,磨得她脊背发麻,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落。很快,舌尖的这一点温存竟神奇地令她宽解许多。
梁鸢把这吻当做救命的要,勉力抬起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有样学样地回吻起来。
一场急赤白脸的争锋,慢慢得变得旖旎。
她的呼吸逐渐局促,攀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是那么guntang,点燃了掠过的每一处肌肤。胸前的乳rou被拿捏住了,乳首被有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一波又一波她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像浪似的拍来,另她晕头转向。
吻顺着唇角一路吻到脖颈。他舔了舔她脖颈间的伤,这是他给她留下的烙印。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霍星流心间,隐隐的,他觉得身下这个姑娘和自己有了某种奇妙的牵连。于是语气便软了,低低的问道:“还疼不疼?”
“……不知道。”梁鸢彻底败下阵来,脑海中一片混沌。明明清楚的听见了每一个字,却不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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