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我无关,九年前我才十叁四,哪里就有那种通天的本事了。我只是后来稍微推波助澜,顺便用顾釐的命,当做向顾野表忠心的投名状罢了。”
梁鸢也不知道要说他挑人的眼光好还是不好,毕竟天下间的蠢人不在少数,但是能像顾野这样身居高位又傲慢愚蠢,甚至这么多年也毫无进益的人,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称得上是‘难能可贵’了。追随这样的昏君,说是一种苦修也不为过。可若是去追随明君,日后便不能名正言顺地做乱臣贼子了。
于是摇摇头,感慨一声,“有失必有得,这些都是必须付出的代价。”
霍星流摸摸她的头,正要好言劝她呆着,她却在他掌间转过脸,一双上勾的眼儿望着他,明亮生辉:“我要和你一起去。”她不给他回绝机会,从颈间摸出那枚兽牙佩——她一直都戴着,睡觉沐濯也不取,“你当我任性也好,胡闹也好,你明明说过的,要将你的志向和人生分给我,难道不作数?”
如果说当初为什么对她动心,这样坚定又无畏的眼神便是答案。
“好。”霍星流欣然应下,“知道你向来有勇,这回要乖些,学会有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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