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带着成摞地卷宗回来了。当时的贪墨牵连甚广,杀的杀,贬的贬,早就物是人非,想要再梳理出线索,也只有这些文字。
“竟有这么多?”梁鸢看着堆积成山的卷宗,好奇地要看,“不是许多年前的旧事了么。”
手才伸在半空,便被一柄扇拦住了。是徐淮。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在笑,但是戒备意味很浓,“小狸姑娘,这是公事。”
霍星流也很快将她面前的那一摞卷宗收走,接话道:“是。你乖些,先回去歇着吧。晚些得了空再陪你。”
“嘁,我还不稀罕。”梁鸢一视同仁,将两人都狠狠剜了一眼,“走就走!之后再求我,我也不来。”
当真走得头也不回。
徐淮下意识追出去两步,却见霍星流非常淡定,只得刹住步子,“不管么?”
“不用管,她就是爱玩。”霍星流轻描淡写,甚至懒得去看,分出两份卷宗,推其中一份给他,“先这些。若能早些找出头绪,拿人来审,便不至于是没头苍蝇了。”
徐淮接过,只是视线还是追着渐远的一片裙角幽幽道,“女人可是娇花,若放任不管,便会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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