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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要是知道他这话题岔的正岔到枪口上,估计他拿枪崩了自己的心都有,岑严脱了外面的白大褂把外套从椅背上拎过来搭到胳膊上,走。
苏年跟上去拍着他的肩膀,兄弟,我这也就几天没见着你,你一副我失恋了的模样是逗我呢?
滚,岑严骂了他一句,不想找打就别说话。
两人来的是以前经常混在一起的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苏年点了酒给岑严倒上,说说?
岑严把从轮船那天晚上到现在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苏年已经抱着酒瓶子笑的后背都僵了,哈哈哈卧槽我不行了,你也有这时候啊?
瞥见岑严的拳头砸过来他立马收住了笑勉强躲过去,问题是,一个毛头小孩儿你治不了?俗话说得好,三岁一代沟,你俩怎么也差着一个半还多的沟呢,他就算跳也有淹死的可能啊。
岑严闷头喝酒,苏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陪着他喝,琢磨着不对劲儿,还是问了出来,兄弟,你不会
不会。岑严一口否决,无聊时候的消遣,仅此而已。
诶,那他知不知道那天晚上船上的人是你?
不知道。岑严耸肩,我怎么可能让他知道。
苏年一想也是,岑严在这些事情上的认真程度丝毫不亚于做手术的时候,但是他又不忍心看着自个儿兄弟这么受罪,照我的意思,要么你就回家去好好享受,要么就什么都别管了好好奋斗,你这一边儿自己在外面受着罪,一边儿还要顾着他们的利益,吃力不讨好。
我是那种真想要什么还主动退出的人吗?岑严似笑非笑的反问苏年。
苏年摇头笑了笑,是是是,您好歹一名门贵少,想要的东西哪儿能不去抢。话是玩笑着说出来的,但是意思是对的,岑严之所以在这方面一直小心,虽然有他家族的利益在,但是最主要的,还是他自己本身,习惯了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生活中是很难融入另一个人的,岑严就是很明显的例子。
算了,我今儿找你是说正经事的。苏年拍了两下岑严的大腿,我最近不是在我爸下面一分公司上班吗?遇见一客户需要你帮忙。
谁?
文化。苏年无奈的摆了摆手,按我爸的说法,我得在三个月之内把我管辖区域的营业值最少上升两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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