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龚兆男在床上窝了一个多小时准备起床去找点吃食的时候,岑严就端着煮好的粥就来了。
你怎么还没走?
龚兆男满脑门儿冷汗,本来就是浑身上下骨头面临散架,结果这胃还跟着添乱,把他折腾的是话都不想说,就更懒得再去扯犊子了。
今天闲。
估计院里的医生护士们听到岑严这句话能集体吐血,你照顾老婆也就算了我们不说什么!你把我们这累死累活的还说的这么闲!让我们情何以堪!
龚兆男也没管,点了下头就捂着胃坐起来,接过岑严递过来的粥也没心思吃。
你说我这胃是不是让你给养叼了?
龚兆男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特委屈,你说这跟了岑严以后啥好处还没见着呢,身上毛病倒多了不少!
胃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岑严语气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责备,但是龚兆男是谁啊,以前岑严跟他说话的时候那完全就是一个语气,连声调都没有,现在虽然这个责备只有一丢丢那么多!但也被他听出来了,而且百分之一万的确定那不是错觉!
岑严,你是在关心我?
岑严心里也挺憋闷,连岑一杰吃他的做的饭总共也没超过三次,合着他这么长时间以来起早贪黑的给这小子下厨,变着法儿的弄养胃的菜谱,这小子现在才发现自己关心他?
岑严,是不是啊!
龚兆男哪儿知道岑严的心理活动,嘴上不依不饶的非得要听到岑严一个肯定的答复。
但是岑严毕竟是岑严,他哪儿能这么轻易的就如龚兆男的愿,我只是在关心房子的卫生。
言下之意就是,你赶紧给我好利索了起来收拾屋。
龚兆男这回倒是没泄气,心里咬定了岑严就是在关心他,尽管他嘴上没说。
整整一天龚兆男都在床上赖着死活不起来,大言不惭的声称自己刚完成从男孩过渡到男人的神圣仪式,再加上胃部不适,不宜下床走动。
鉴于有了被从里到外吃干抹净的前科,龚兆男觉得自己腰杆子都硬了,虽然这事儿可能在外人看来不是那么的光彩。
难得他有机会跟岑严安静的独处一室,岑严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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