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往里退肯定不行,死路一条,往外冲吧,冲出去了就不能回来了,估计得冻死,何况外面又开始起雾了,不行。情急之下他脑回路又开始以一种常人不能理解的线路运转,这蛇也没什么动静,也可能没有恶意?或者说在怪自己占了它的地盘?不然跟它谈谈?
说干就干,龚兆男瞅着面前的蛇开启神神叨叨模式。
那啥,大哥,要不然大姐?龚兆男靠在石头上开始慢慢放松,心里琢磨着大不了就让它咬一口,你看我啊,这细胳膊细腿儿的,你肯定看不上是不是?再说了,老子还是个同性恋,同性恋吧也就算了,还是个受龚兆男觉着自个儿越说越不在点子上,清了清嗓子总结到,总之吧,我不是啥练武功的好材料,你该走就走吧啊,咱也算是有一面之缘,我不会把你藏着之所说出去的。
龚兆男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他突然觉得这也挺好,自个儿说话总没有多个听众来的爽快,更何况这个听众,看起来还比较的,友好。
嘴上说累了,他抬手想扔两个树枝到火堆里,这不动还好,一动他那听众就不淡定了,龚兆男也没注意,结果那蛇扑上来就是一口,龚兆男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立马转头捏了七寸就往石头上一摔,卧槽!说好的和睦相处呢!
因为角度问题没用上全力,那蛇稍微停顿了一下就飞速爬走了。
这倒苦了龚兆男,他对蛇类是没有太深的认知的,哪个有毒哪个没毒他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但是不知道是一回事儿,这被咬之后整条胳膊都开始发麻,傻子也知道刚才那条蛇,是条带毒的。
不到二十分钟,龚兆男只觉得舌头都开始发麻,他身上什么都没有,有刀的话还能放放血,现在也就只能等死的份儿。是在哪本书还是网上看到过,被毒性不算大的蛇咬过以后最长还能活72小时,他现在就盼着那些书没有唬人,还能给他留点儿念想。
他贴着石头坐下去,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儿口吃,舌头开始不听使唤,但是思想还是清晰的,不幸中的万幸,不至于口吐白沫啥的,他就知足了。
岑严
龚兆男使劲儿眨了眨眼睛,为了避免自己睡着,他就张嘴一遍一遍的叫岑严的名字。
除此之外,这时候最重要的,岑严也是他的精神支柱。
第六十六章 写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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