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何人办理登记过结婚,没结婚,就不存在离婚。
岑严看着高少雄,我不喜欢话里有话。
好,那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他从旁边手下的手里接过一个文件袋递给岑严,想必岑总对文艺也有很多好奇,我们调查到当年跟他在一起的男人,是你父亲。
岑严看着手里的那张多年前的照片,拳头攥得骨头咯吱作响。
所以我相信岑总你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张力如果确实是我们怀疑的那样,他必然会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岑严冷笑,好一个一石二鸟。
no,是各取所需。
但是岑严拒绝不了,这是他必须要亲自弄清楚的事情,他的mama,文艺的mama,以及,岑寂升。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严终于听见了自己唿吸以外的声音。
是开门声,然后接连走进来好几个人。
有人开始给他解绑,然后两个人把他一左一右架起来往刚刚开门的方向走,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跟他说一句话。
岑总
是江洛,岑严听出了他的声音。
直到岑严再次被人放到椅子上以刚才的姿势被绑住手脚,才有人给他摘了头套,一时间的光线太刺眼,岑严努力眨了眨眼睛才慢慢适应。
旁边坐的是江洛,小脸哭的梨花带雨的,几天不见瘦了很多,看起来吃了不少苦头,屋里有七八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全都是全副武装,岑严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文艺的老巢。
我一路上牺牲了好几个兄弟才安全带你过来,不知道岑总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文艺踩着高跟鞋慢慢悠悠的走过来坐到岑严对面,她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高跟鞋也是鲜艳的红色,难得在这种地方她还能穿的这么与众不同。
江洛是无辜的,他还只是个孩子,你要的人是我,我已经来了。岑严答所非问。
文艺笑的前仰后合,无辜?你跟我谈无辜?岑严啊岑严,记住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无辜的。就像张力因为你而死,我能说他无辜吗?不能。
文艺从椅子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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