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所以目前还不确定这种病毒能影响到人体什么程度。
凌月极力忍着不发火,现在龚兆男不在,不知道龚兆男你知道这些会是什么反应,你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任由他们在岑严身上试毒?
抱歉,林子清垂眸,想到印象中第一次看到岑严时岑严脸上的血迹和头上的伤,因为我在实验室只是一个小角色,并没有资格参与研发这支病毒试剂,后来之所以能进文艺的老巢也是因为当时情况混乱,我趁乱取代了本应该派过去的人,才接触到了岑严,不过后来文艺安排人把岑严送走,我也跟岑严失去了联系。
龚兆男从监狱回来以后,安静的听完了林子清带来的消息。
我知道了。龚兆男把掌心压在自己的膝盖上,隔了很久才说出了这句话。
他刚去监狱看了岑寂升和文艺,以被害人岑严家属的身份。
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倒是更坚定了自己寻找岑严的信心,这两个人都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自己对面,岑严凭什么不行?岑严凭什么不能?
直到五天后,也就是岑寂升和文艺被捕的第十二天,李酲涛的人才找到岑严。
龚兆男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岑严半倚在墙上,周围是扔的食物包装袋和空的矿泉水瓶,龚兆男握着拳头站了很久,都没敢去碰他。
岑严已经瘦的脱相,没有一点活人的精气神,头皮上密密麻麻结的血痂触目惊心,衣服上也到处都是血,龚兆男愣愣的站在原地,精神恍惚,他突然在想,几年前,岑严去救被毒蛇咬的自己时,是什么心情
直到看不清面前的东西,龚兆男抬手抹了把眼睛,才意识到脸上都是眼泪,他慢慢蹲下去把岑严抱进怀里,都不敢去晃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搂着,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叫他,岑严?是我,我来了。
岑严指尖动了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睁开眼睛,想伸手去摸摸面前人的脸,却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手,只能尽力扯出一个几乎扭曲的笑容,哑着嗓子张了张嘴,别哭
龚兆男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岑严脸上掉,他一下一下的吻着自己落到岑严脸上的眼泪,因为极力的隐忍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努力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岑严,我我带你回家。
第二百二十三章 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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