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并不大,十年如一日。他在县城里有退伍的战友,不过这次回来得匆忙,齐军谁也没有联系,此时自然也不可能有人来接他。宋长庆虽然往部队拍了电报又打了电话,但没有一次是跟本人通话的,只大概知道应该就是这两天到家。没有具体时间,便也没跟女儿讲,反正说了她大概也是不关心的。
在部队齐军就是个不爱说笑的,领导眼中他沉稳能力出众有担当,战友下属虽然怕他训练时的冷脸,但因为话少却也是很好的倾述对象。此时自然是担心家里的情况,只不过面上却看不出来。
不想耽搁,顾不上坐了两天火车的疲累,齐军寻到开往桥安公社的汽车拎着包就走了上去。司机这会儿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车里只坐了两个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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