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那些传言他多多少少都听过一些,什么教程嘉泽做题、打篮球下场只收程嘉泽的水、聊天只和程嘉泽说最多的话等等。
这些对纪绥而言只是无聊的猜测,他当时不想回应是觉得没有必要。
如果教题、说话甚至接水都能成为喜欢一个人的根据的话,那他学过的人类行为学简直白学了。
更何况只接程嘉泽的水是因为程嘉泽每次都能把水送到离他最近的距离,他随手一接罢了。
但关于程嘉泽是不是喜欢他,纪绥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程嘉泽喊他绥哥,在他眼里只是因为纪程两家是世家,这么喊没什么太大毛病,何况程嘉泽对于兼禀也这么喊,在他看来只是客套。
想到这里,纪绥便回了句:“不知道。”
他的耐心止于此就算是磨得差不多了,正要挂电话时,忽然听叶荣轩最后说了句,“我可能知道蔺言在哪儿了。”
叶荣轩的语气里夹杂着一点后怕和莫名的恐慌,连带着纪绥都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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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按下按钮,诊疗台便逐渐升了起来。
蔺言按照吩咐把馒头小心翼翼放在台上,安抚地顺了顺馒头的毛发,才退居到一边静静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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