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程嘉泽这个人背负着暗恋纪绥多年的设定,得不到纪绥自然容易丧心病狂,但说完全对这个没情绪,也不太对。
准确的说,他对程嘉泽仅有一丝怜悯。
就像看待一个因为赌博输光了全部家产而最终无处可归的流浪汉一样。
不过鉴于刚才程嘉泽第一反应依旧是责怪他,蔺言又把这丝怜悯收了回来。
因赌博输光家产却只懂得埋怨别人把他运气抢走的流浪汉,并不值得怜悯。
蔺言不知为何松了口气,随后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扬长而去。
他一身轻松地走出监狱大门,看见纪绥牵着馒头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他。
蔺言一脸吃惊:“你不是很怕馒头吗?”
纪绥有些别扭,把狗绳扔了过去,“一大早没见你人影,它急得到处挠,我实在没辙了,才带它过来找你的。”
蔺言接过绳子,低头揉了揉馒头的大肥头。
纪绥解释道:“好在这狗识趣,一路上都没敢靠近我。”
蔺言笑了:“那当然,馒头可比你识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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