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你现在想跟我吵一架?”
秦恪笑了起来:“不好吧,今天你生日呢。”
“知道是爸爸的生日你还要抬杠!”
宋昀然气呼呼地怒道,“我看你根本没安好心,故意带我去湖边,说不定是想羞辱我。”
秦恪回忆了一番游湖的经过,没想通“羞辱”二字从何而起。
他打转方向盘,把SUV开进车库,同时真诚地问:“怎么说?”
宋昀然用力戳着安全带:“你在暗示我演技不好,当初看我哭不出来的时候,说不定你还狠狠地嘲笑我呢。”
他认为这番推理很有逻辑。
反正换作是宋昀然自己,如果看见一个被资本强捧的资源咖,居然连一场哭戏都哭不出来,肯定会想“就这?换我上肯定演得比他好”。
秦恪沉默了一会儿,把车停稳后才问:“其实当时我想了很多,你想听好话还是坏话?”
“听真话。”宋昀然瞪他一眼,“爸爸今天就必须知道,你在心里吐槽过我什么。”
地下车库的光线昏暗,车内没有开灯。
秦恪靠着椅背,轮廓浸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仿佛把宋昀然的意识也带回到了前一世的湖边。
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秦恪说:“那会儿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演员好笨,导演讲得那么细致,他竟然都酝酿不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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