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是准备还回来。
易尘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明天还得出差,要不就……算了?”
云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晚了。”
云方一直很纵着他,有时候他胡闹得狠了也不会生气,但是显然这回他闹得有点狠,云方真生气了。
易尘良撒娇不管用,自食恶果。
……
骨节分明的手指松松地搭在床头,又陡然抓紧,手背因为过度用力爆起青筋。
有些褪色的细长红绳缠绕着一颗黑色的小石头,错综复杂的勾缠出漂亮的花纹,被系在手腕上,在氤氲的灯光下晃动,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细碎的光。
“小易”
“嗯”
“你该喊我什么”
“哥”
“换一个”
“大易”
“再换一个”
“唔”
“喊吗”
“哥,别”
“嗯?”
“……”
易尘良最终还是屈服于强权,最后还不是很服气地哼哼唧唧,试图把云方从床上踹下去,结果被云方攥住脚腕给拖了下去,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第二天出差,同事看他眼底的黑眼圈,“哟,昨晚没睡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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