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还真的早了。”
池岁不明所以地将糖揣进衣服里,牛奶握在手上,来回感受着热过的牛奶。
家里的桌上,也会放上一瓶普通不过的纯牛奶,只是,池岁从来没有拿过。后来,对牛奶也再也没了什么其他的想法。
“还有啊,下楼梯别冲那么快,下次没拽稳栏杆,摔出去了怎么办?”严久深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回头望一眼跟着身后的池岁,等着人走过来,提着池岁书包带一点,“我也不是每次都在那里。”
池岁猛然抬头,声音一贯的低软,本想反驳什么却最终只是极低极低地说了一句:“我等得到的。”
严久深没听清,把人送到学校,上楼的时候就没跟着了,只是站在楼梯口看着人上去,轻轻挥了挥手,“牛奶记得在中午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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