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陪着,一点也不累。”池岁偷摸着从校服兜里攥出了坠着糖果的细链子,绕到手上,“哥哥,要拍照吗?”
“好啊。”严久深从容不迫地用第三根银链,将两人的手扣在了一起。
才将转春的天依旧冻人,长长的校服袖子垂在手心,将链子隐约的挡住。
身旁有别的人打闹着走远。
欢声笑语,人群涌动,他们在其中,偷偷地牵手。
谈恋爱。
严久深举着手机,和池岁拍了一张照。
刚放下手机就见到面前站了一个熟悉的人。
严久深的母亲。
最近电话来得多,交流的局面也有见转。
他早就不在乎他在自己父母眼中是一个什么形象了,最开始觉得不可理喻,想不明白,理不清楚,怎么想怎么气。
但母亲软了态度,他又觉得没什么了。
或者说,早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他松了挂着池岁手链那端的链子,掉落着的链子在空中明显一晃,严久深揽住池岁的肩膀,笑意盈盈地对自己母亲说:“妈,我承认我有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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