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杯子碎片在胳膊上划了一道,痛感刺激着大脑皮层,她瞬间掉下眼泪,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正对着卫生间的方向,里面的水流声渐小,感觉到有戏,时夏继续抽泣两声:“哥,你出来吧,我不闹了。”
两分钟后,把手的门锁被转开,池程的衬衫领口开了两叁颗扣子,头发湿漉漉的,神色淡然,比方才恢复了许多。
他默不作声地横抱起她,粗粝的掌心贴着她光滑似玉的脊背,时夏一脸满足地勾着他的脖子,望着水珠从他的发梢滚落,一路滴在锁骨的沟壑处。
这么迷人的男人,应该只有她独享,不该留给任何人的。
池程让她坐在床上,蹲下身找到了床头柜底下的药箱,用酒精消了毒。
触碰到患处时,时夏下意识躲开,被他拽住手腕。
“你还有什么花样?”
他淡淡开口,手里的动作没停,池程的手指骨节分明,他一点点细心涂抹着伤口,好像在进行一场优雅的小提琴独奏会。
没劲,时夏促狭地抬眸,看见他嘴角微抿,没有生气,心中顿觉不如意。
池程大她八岁,小的时候,她把他毕业典礼的衣服毁了,池程只是拍了拍她的头,没有生气。
长大之后,她故意把池程最爱的猫放走了,池程只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下午,也没有对她发火。
她见过池程对外人严肃狠厉的模样,可是她自己永远无法触碰他的逆鳞。
时夏对于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有近乎极端的掌控欲,她明白池程这个人,对于不在乎的事情,从来都是没有情绪。
她奈何不了他,所以她难受。
“花样?”
待对方上药完毕,时夏干脆跨坐在他的身上,暧昧地环住他的肩,她明显感觉池程呼吸一滞,身下又起了反应。
“我和别人结婚,你不伤心?”
时夏不明白伤心这种情绪是什么,但她吃过柠檬,小的时候酸的掉下泪来,她想这就是伤心吧,想哭的感觉。
或者,她得不到某样东西的时候,心中那股汹涌的情绪,应该也是伤心?
池程将她垂落的鬓发捋至耳后,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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