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就这么打量着他。
时流云也没尴尬,笑着举了下酒杯:“久仰,我来敬您一杯。”
香槟酒被举到霍迁眼前,不近不远,举着的人手很稳,露出的一小截胳膊很白。
他看着这只手,愣了愣,反应过来时已经拿起香槟跟他碰了下。
“叮——”
玻璃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一瞬间,全场目光都投过来。
时流云嘴角笑意更大,自然的在霍迁旁边椅子上坐下,将酒杯放到嘴边。
他本以为身体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却没想,这原本清爽的香槟在他胃里却像是小尖刃一样,又开始时不时刺着,连着他右脚腕又密密麻麻的痛起来。
霍迁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忍耐,看了看他手里拿着的还剩一半的香槟酒,问他:“酒很难喝?”
这酒是千俞特地选的,喝过的人没有一个不说好。
“不会,”时流云摇摇头,“很好喝。”
就是他身体太敏感。
霍迁眉头又皱了起来,眼前人虽然嘴上说着“不会”,脸上却显得更白了些,连着右腿也微微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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