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云,在她背上轻拍安抚着。
十九年来,这还是阮霁云第一次勇敢拒绝那些无赖亲戚们,原来说一声“不”的感觉竟是这样,刁钻凶悍的大伯母也会露出这样胆怯的表情。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胜利了,还是该继续担忧,只觉得多年心酸被释放出来,想找到一个出口。
“对不起......你衣裳......”阮霁云哭得又哀又痛,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说,“衣裳脏了.......”
江培风摸摸她的发鬓,轻声说:“没关系,哭吧,哭完了,就都过去了。”
怀里的人瞬间像找到依靠般,又轻轻在她肩上蹭了蹭。
等阮霁云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江培风又吩咐司机自咖啡馆买了饮料和冰毛巾,亲自替哭红眼的小兔子整理好仪容,看了看腕表:“该饿了吧?爸爸他们此刻应该在铺子里,咱们去那里蹭一顿点心吃完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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