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认了。“
大伯父眼中露出贪婪神色:“一百多亩的上好水田,咱直接咬咬牙,给族里分上十亩做祭田,我不信七叔还能不对钱动心。”
大伯母捂着心口道:“我的乖乖,十亩水田.....他也真是敢开这个口。也罢,我也怕夜长梦多,我这就让晴娘守着她,当家的,你赶快把这事儿办了吧。”
这世上总有这样一拨人,有种“他弱他有理”般的自洽逻辑,就如阮大伯此人,阮家兄弟三个,阮父虽然排行最小,却是最有生意头脑的一位,经营着偌大织坊,每年并不少赚钱。
只不过摊上阮大伯这样的长兄,哄着他将钱拿出来供养着一大家子。阮家二伯还算有些志气,早年借了弟弟的本钱,去东北做皮货生意,转眼多年都没有音讯。而阮大伯则完全不事生产,待阮父一死,织坊换来的钱全让他买成水田,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占据着。
美其名曰代侄女儿管理嫁妆,但是管着管着,他就开始琢磨如何把这些东西都转到自己手中去,这便让他想到,若是将儿子过继过去,这家产不都顺利成章归自己了?
过继唯一的儿子给三房,阮大伯毫无压力,毕竟阮父人已去世,阮霁云又马上要嫁人,这儿子转来转去,不还是属于自己这房吗?
他这边如意算盘打得山响,唯独不知,阮霁云并没有他们想的这般好糊弄。
她是在下午时分发觉自己被软禁起来的。晴娘一直在屋子里守着她,她刚想出门,就被拦住了。
“我就在院子里转转,你拦我做什么?”她不解地问道。
晴娘只是说:“天气太热了,你先别出去乱走,等暑气下去些再说。”
阮霁云对她冷冷一笑,真的回转身坐到桌前,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见她这么配合,霁晴悬着的心也放下一半,这一守就到了掌灯时分,连晚饭都是霁宁端着盘子给送到屋里来的,小姑娘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担忧地看着阮霁云,碍于晴娘看着,什么也没敢问。
阮霁云见餐盘里有一碟肘子rou,知道是昨日吃剩下的,她只动了一筷子,便说道:“油腻腻的,我吃不下这个。”
霁晴一半鄙夷一半艳羡:“看来你真是在江家过惯好日子了,肘子都嫌弃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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