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
阮霁云微一摇头:“我知道叔爷爷您处事最公正不过,若不是我大伯有心骗您,您绝不会任我被蒙骗的。”
族长心说:可不是嘛,都怪那阮大太狡猾,口口声声说阮霁云一个姑娘家,绝对不敢有什么意见,只管办事再坐等收田契便是。结果,这哪是什么柔弱姑娘家?小子都没她剽悍啊!
他再次擦了擦头顶的冷汗,道:“如今过继这事,云娘你如何打算的?”
阮霁云柔声说:“阮孝贤这样想一兼祧两房的打算,我肯定是不能答应的。我父亲在世时,赚的银钱几乎都是放在公中,这么些年,我家女孩儿却竟然连读书都不曾。叔爷爷您觉得,这莫非是兴家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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