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伸手将他抱进怀里:“我弟弟,上次你们在医院见过的。”
谢欢想了想:“苏煦?”
“嗯,”陆玺点头,“最近才发现联系不上他了。虽然以前这样的事常有,但这次真的很不对劲。”
谢欢躺在他腿上,打了个哈欠:“话说你之前怎么没跟我提过,除了钱忱之外,你还有苏煦这个弟弟?”
陆玺拨了拨谢欢额头的碎发:“苏煦从小住在我家,一直到他十二岁,都是我带着他的,说是弟弟,其实我们更像父子。”
“原来你老早就知道自己要绝后,所以把弟弟当后代培养呢。”谢欢眨了眨眼,“那你看不上钱忱,是不是因为他年纪太大养不熟?也对,你俩同岁,肯定不好当儿子养。还是苏煦好,上回见他顶多十七八岁。”
陆玺笑了笑,说:“还有什么好奇的,下次见了面让他跟你说。”
“说什么?说你怎么把他带大的?”谢欢哼了声,“你那弟弟对我意见可大了,见面不打起来都算好,我跟他还能心平气和地聊天?”
不是谢欢记仇,而是那孩子太过凶巴巴,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跟他坐下来聊天的场景。
几天后,谢欢从陆玺口中听到苏煦的消息,那孩子现在人在美国,好像遇到了麻烦。
后来才知道,苏煦是被他生父送进了戒同所。
正值国内暴雨,飞机全都停飞了,陆玺没办法立刻飞去美国找人。谢欢陪他等了几天,本想之后一起去美国的,谁知又赶上他爸过大寿。
不得已,陆玺飞了美国,谢欢拎着他买的礼物回家。
见只有谢欢一个人回家,梁利国有些不快道:“礼到人不到,他这是看不起我?”
谢欢把礼物搁下,正要说话,门外有人报,说是陆家来人了。
竟然是陆玺的父母,夫妻俩手挽手出场,钱静涵仪态大方,陆观松也面带微笑。
这是什么意思?亲家会面?
谢欢愣在两家人中间,还是钱静涵把他拉到身边:“陆玺不在,看爸妈给你长脸。”
“怎么长?”谢欢问。
总不能是送豪礼,他爸他哥都是政要人物,这也不合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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