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而后又连忙低下头,默然良久才道,“君臣有别,礼数不可废,殿下。”
“哼!”明珩虽然不受宠,但到底贵为皇子,自小一呼百应,难免有些上位者的习性,当即摆了脸,神色不悦地质问,“你既能对官则直呼其名,为何对我不能?”
“官则……乃是臣的好友……”
明珩闻言更怒了,不禁扬声反问:“难道我就不是了?我们昨晚明明都……”
“昨晚?”贺泽玺茫然道,“昨晚如何?”
明珩怔怔看着他,不敢置信地问:“你、你不记得了?!”
“呃……”贺泽玺谨慎道,“昨晚宫宴上,臣喝多了,若是得罪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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