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西临小国西芜,北接北方最大的游牧民族掖揉。因为环境复杂,多族人口往来频繁,澄州府的治安也一直是个难题。在西北猖獗多年的土匪便驻扎在澄州的深山之中。那些土匪大多是逃兵,隐姓埋名逃到澄州后不愿踏踏实实过日子,仗着一身三脚猫功夫占山为王,打家劫舍,坏事做尽,搅得澄州天翻地覆,百姓苦不堪言。朝廷几次出兵剿匪,但都铩羽而归,匪寇愈发猖狂了起来。
这位澄州知府在奏折里说他们近日又进行了一次剿匪,但对方人多势众,加之占据了有利的地形,易守难攻,不仅未能捉拿匪寇,反倒己方伤亡惨重,甚至折损了一员副将。澄州知府三言两语禀报了剿匪情况,而后就用了一大半的篇幅进行忏悔,表示甘愿受罚,随后又话锋一转,直言是敌人太厉害,并非自己无能,试图为自己开脱。
明珩越看眉头皱着越紧,一目十行看完便不动声色地将奏折合了起来,放回了御案上。
乾元帝问:“西北匪寇一事你怎么看?”
明珩沉下心,斟酌了须臾才回答:“西北匪寇多是些刀尖踩血的亡命之徒,加之西北地势复杂,他们占据了有利地形,易守难攻,与他们硬碰硬优势不大,剿匪失利也情有可原。”
乾元帝轻嗤一声,喜怒难辨,明珩心猛地一提,怀疑自己说错话了。然而很快又见乾元帝又拿出一份奏折,叹息道:“再看看这个。”
明珩双手接过,展开看了起来。不同于刚才的一目十行,这一份他看得极慢,一字一句地看过去,生怕漏了一个字。因为这份奏折是澄州府下的一个县令弹劾澄州知府勾结匪寇、与匪寇同流合污、搜刮民脂民膏、中饱私囊的,甚至那名在缴费行动中牺牲的副将都压根不是战死的,而是因为发现了澄州知府的秘密,被知府和匪寇联手害死的。
明珩看完整个表情都变了,震惊地看着乾元帝:“父皇,这是真的吗?”
乾元帝冷笑:“都送到朕跟前了,你说是真是假?”
明珩不敢置信,呢喃了一句:“难怪那些匪寇迟迟清剿不下,原来不是他们不行而是不想!父皇,若奏折所言如实,澄州知府真是罪该万死。”
乾元帝沉默站了起来,背着手踱步到窗边,这才淡淡开口:“不急在这一时,张万千在澄州作威作福多年,恐怕不止奏折上说的这些罪状。当务之急,是派人前往澄州查谈清楚。”话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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