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总算明白了为何同是丧子,父皇对待太子和二皇子的差别却如此大。
莫珈拧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突然又戳了戳贺泽玺的手臂,问:“乾元帝的毒是从哪来的?”
贺泽玺愣了愣,扭头看了眼莫珈:“这就不清楚了,或许是当年保留下来的,或许就是二皇子制作的那份。虽说是慢性毒,但只要往其中再加几味毒药,就能加速毒药的蔓延,将□□变成急性毒药。而且,卜鬼族人虽说是百毒不侵,但太后是卜鬼族有史以来天赋最好的,她制作的毒药不仅能毒死普通人,也能毒死同族人。陛下虽然没有继承卜鬼族的天赋,但在太后身边耳濡目染多年,对于毒药的了解比起普通人总是要深入一些的。”
明珩耳朵听着二人的谈话,心情沉重滞闷的厉害。在他的印象中,父皇虽与他不亲睦,但对于其他几位皇子也算得上是一位慈父,性子也温温和和的,甚少发怒。就连民间百姓也都称赞他是位仁君,在位多年,从未错杀过一位忠臣,也从未苛捐杂税。可就是这么一位深得民心的帝王,却亲生杀死了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甚至死后都不愿让他留全尸。
如此残忍无情的乾元帝让他陌生得厉害,甚至也有隐隐的恐惧。因此,晚上的接风宴上,他看着御阶上对这文武百官笑得一派温和的乾元帝就感觉各种不自在,甚至都不愿与他有眼神交流。
反观贺泽玺倒是伪装得很好,举手投足皆是拓跋泓的影子,宠辱不惊之余又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懒散。
明珩心情不佳,胃口也不好,因此席间没怎么动筷,但是对于贺泽玺模仿自家媳妇儿十分感兴趣,兴致勃勃地看了一晚上。看完感慨——不愧是双生子,要不是贺泽玺的肚子平平坦坦,他都要怀疑坐在自己身边的就是拓跋泓本人了。
一直到深夜晚宴才结束。乾元帝大概是太子的死刺激过深,今晚喝了不少酒,散场时被元喜搀扶着离开。而陪着乾元帝一起喝的贺泽玺一直到散场离去也没有流露出丝毫随意,脸色平静如常,脚步也十分稳当。
离开清和殿,明珩挥退了要送他们回宫的大内侍卫,独自带着小扇子和贺泽玺往重华宫走去。路上明珩凑在贺泽玺耳边小声好奇地问:“你和拓跋泓的酒量谁好?”
贺泽玺没料到他会问这个,脚步有明显的滞涩,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冷静。他背着手坦然吐出一个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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