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玺一脸的无奈,身子却自觉往里侧挪了挪,给身边的人让出了一半的位置。
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妥协,那人得寸进尺,又试探地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贺泽玺眼眸轻轻一颤,隔着薄薄的里衣手臂上的那道热源几乎毫无阻隔地传递了过来,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纤细的手腕下正在蓬勃跳动的脉搏。
复杂的神色在那双淡漠的眼中几经流转,但最终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看了几眼,没有推开也没有躲避。
“睡吧。”贺泽玺淡淡道,语气依然波澜不惊,听不出情绪起伏。
换来的是对方的沉默以对。贺泽玺也不在意,兀自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
身边的人却在这时开口了。
“明天之后……我还能跟着你吗?”语气小心翼翼,带着一些不确定的意味。
贺泽玺重新睁开了眼,在黑暗中试图描摹那人此刻的神色,必定是冷漠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敢让他察觉的失落。一颗心无来由的闷闷一滞,在他还无法明白这是何种感情之时,身体已经先行贴近了身边人,轻轻抚摸上了那人的脸颊,浅笑温柔反问:“跟或不跟都是你的自由,为何要问我?”
“……”
三年前,在掖揉身居要职的莫珈并未跟随拓跋泓一齐回掖揉,而是选择留在贺泽玺身边甘心做起了默默无闻的贴身侍卫。虽然当时他留在安陵也有一部分是拓跋泓的授意,但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他知贺泽玺对自己并无其他情谊,因此总觉得只要留在他的身边,能每天看着他也就知足了。
只不过,三年的朝夕相处间,莫珈却渐渐发现贺泽玺对于自己似乎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于是,他又变得不知足了,奢侈地幻想是不是可以能与他更进一步。再后来他开始有意无意地与他进行一些肢体接触,贺泽玺倒也并不排斥,甚至有时候也会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
只可惜,不待他们有进一步的发展,贺泽玺却先一步提出了辞官回家。莫珈当初能留在他的身边是因为拓跋泓担心哥哥的身世特殊独自留在安陵会被欺负,所以才安排了他贴身保护。然而今后贺泽玺就要离开京都,回到西北与家人团聚,没有的性命威胁他自然也没有了继续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因为这件事,莫珈已经情绪低落了好几天,每天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能继续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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