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唉声叹气地去洗个手回来。
“喻闻,胎动过吗?”
于九拿起筷子,嘴又开始欠了,“宝宝哪敢动,害怕。”
祁喻闻冷冷地瞥了一眼,于九赶紧闭嘴吃饭,怂得跟鹌鹑似的。
祁子童搞不懂于九,惹不起又要去惹,存心找死。不懂距离产生美吗?
北开大学大二的课怎么这么少?
于九在学校待的时间就不能更长一点吗?
祁喻闻的碗里被放了一些糖醋排骨,她的心情这才好一点,说:“昨晚动了。”
于九猛一抬头,“你怎么不告诉我!”
祁喻闻看也不看于九,似乎只是在说一件茶米油盐的小事,“你睡得很香。”
“……”
于九牙齿咬着筷子,敢情今天一大早祁喻闻就摆脸色是因为这事儿。
戈今羽狡黠一笑,挠了挠自己的鼻翼,看热闹不嫌事大,“于九,可惜吗?错过了老婆第一次胎动,要是我不问你这辈子都不知道。”
于九的睡眠质量很好,轻易叫不醒,叫醒了还有起床气。
祁喻闻至今还长着这个教训。
某一天凌晨,于九在自己床边敲锣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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