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单身狗没人权。
“不过,我觉得串白棉线这种方法,更适合白粽子,或者说,只适合白粽子。”白月冷静下来,细细一想,又补充道。
她嘴一抹,转身进厨房拿了几个乒乓球大小的白粽子和几个成人.拳头大小的猪rou咸蛋黄粽子,又冲白母道,“妈,帮我从你的针线箱里拿一团白棉线出来,就是你冬天用来织毛衣的那种。”
“这孩子,一提到她店里的事,饭都不吃了。”白母嗔了一句,还是依言去拿了白棉线,大声应道,“知道了,就给你拿来。”
白母把空菜盘一收,桌上就只剩下了粽子和白棉线。
她们包的粽子不像外面卖的一样,要用白棉线固定,绿色的粽叶上缠着一圈圈白色的棉线,就不太美观。
而是利用粽叶带过的力量绑在一起,然后再放进锅里蒸煮,这样煮出来的粽子糯米格外紧实,吃起来口感劲道。
白月拿起白棉线,穿过粽叶的缝隙,将白粽子串成一串,等手臂长的粽子串,看起来精巧可爱。
白勇拿过粽子串瞧了瞧,不知想到了什么,扑哧一笑,“再多串几串,挂门上当门帘好了。”
还别说,要是这粽子串再长点,真有点‘门帘’味了。
邵英华帮着白月串粽子,接嘴道,“我想起那个故事,说有对夫妻养了一个懒惰的儿子,某天夫妻两要出远门,家里没人给儿子做饭,就想了一个法子,做了几张烙饼,挂在懒儿子的脖子上,让懒儿子一天吃一张。”
“这方法好。”白母促狭地眯眯眼睛,将粽子串挂在白勇脖子上,“懒儿子,我也不给你做饭了,你一天吃一串粽子就成。”
白勇用沙包大的拳头比了比小巧的白粽子,一个拳头几乎等于四个白粽子,登时吭吃瘪肚地道,“一天就吃一串这个,然后过几天你就发现我臭在家里了。”
“呸呸呸!”白母道,“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逗得白月和邵英华乐的站不住脚。
“对了妈,爸说他端午节当天到,可是端午节当天是店里最忙的时候,到时候谁去火车站接爸?”白月突然想到白父的事,忍不住一问。
“要不端午那天我跟学校请假,我去火车站接爸吧。”邵英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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