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知道言知玉在cao心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他这个不成器的靠自己不行。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也许是跟曾如初待久了,他身上多少沾着点柔软,放下手机后,深吸一口气,好声好气地跟言知玉说话,“我这不是重新在跟杜叔叔学吗?”
言知玉被他突然的温言好语膈应了一下。
一副见了鬼地看着他。
“您儿子也不至于那么没用。”傅言真笑了笑,“再说,靠人终不如靠己,我自己争点气就是。”
言知玉习惯和他拍着桌子唇枪舌战。
这突然的一下,真把她晃蒙了。
后面,傅言真回到卧室,点着一根烟抽上。
半截烟抽完,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得给曾如初打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在干什么呢?”他问了句。
“准备洗澡……”曾如初手里拿着睡衣,正往卫生间里走。
“那,”傅言真压着声,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地说,“衣服脱了吗?”
曾如初:“……”
傅言真笑的没个人样。
曾如初骂了他一句,“能不能正经点?”
傅言真搁那儿装:“我怎么不正经了?”
曾如初不跟他拐弯抹角,“你有事吗?”
傅言真默了几秒,“不高兴了是不是?”
“……没。”
“不高兴了就说,别闷着。”傅言真抬起指尖去点烟身,烟灰簌簌落下。
“……阿姨,”曾如初抿了下唇,“是不是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