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东西一直都很快,除非就是不想学。
赵应雪半天没听到外面传来动静,便出去看了看。
厨房里就剩下他们俩人。
到他们这儿,这情况就反转了。
傅言真嫌她笨手笨脚的,就让她搁一旁看着。
他这人认真做事的时候,真是帅的要命。
哪怕此时低着眼睫专心挑虾线,也是帅的。
侧脸轮廓利落干净,垂着的眼睫浓黑细密,拓下一层暗影,鼻梁高挺,薄唇轻弯着……
简直是在把她往死里撩。
人出去许久,曾如初趁着四下无人时,偷偷亲了一下傅言真。
鬼使神差的,她亲完后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傅言真偏过脸看她,不怀好意地笑,“这虾还没做呢,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曾如初微微有些心虚:“……哪有流口水?”
傅言真哂了声,“是看我馋的吧?”
“……”
“快点,另一边也要。”傅言真说。
曾如初却站着不动。
傅言真威胁道:“我手上脏兮兮的,是要我弄你?”
曾如初只好又亲了亲他另一边的脸颊。
唇刚贴上,赵应雪就回来了。
曾如初这脸一下烧的通红。
赵应雪笑着进来,倒也没说什么,知道这姑娘脸皮薄。
她脸皮薄这事,自然也是傅言真说的,还“三令五申”地让他们到时候别问东问西,别把人弄的不好意思。
这顿饭吃的很热闹,赵应雪心情明显很好,话比平时多了一倍,但没让人觉得不自在,她一直在说傅言真小时候的事情,没去问曾如初的家事。
曾如初状态也越来越轻松,听傅言真小时候的事也听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