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笑:“穿其他的像禽兽?”
“……”
“别说, 我觉得这当禽兽吧,”他刻意压着嗓, 几乎是气音,“比当人真是爽多了。”
“…………”
她哪里不懂他话里的意有所指, 真的是越来越sao。
特别是在她面前。
在别处好像也不这样…
傅言真逗她自己也好不了哪儿去。
一时起了点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这么回事。
曾如初想了想, “你外面搭建毛衣吧, 不穿那外套了,那个雾霾蓝的圆领毛衣就挺好,我舅妈喜欢乖一点的。”
傅言真:“舅舅呢?”
“舅舅听舅妈的。”曾如初说。
“……”傅言真默两秒,笑出声。
还是个会盘算的小狐狸。
还是为他盘算。
“你再弄副眼镜戴一戴, 看上去斯文点。”曾如初又给他支招。
“我这样不斯文?”
“你就一流氓。”曾如初没好气。
傅言真挑眉:“怎么就流氓了?”
曾如初白他一眼,不跟他扯,知道他故意的。
随他怎么折腾吧。
越说她心越慌,其实舅妈还好,她这两天没少听舅舅和曾忆昔盘问。
舅舅对傅言真的家族有些看不惯,具体什么也没跟她说。
曾忆昔就阴阳怪气,尽说些“呦呵,高中就谈了朋友呢”这类的话。
这会跟傅言真说了一会儿话,她觉得有些口渴,便拉开房门准备去倒点水。
门一拉开,斜对面的房门也吱呀一声。
曾忆昔黑着张脸站门口。
这回倒不是因为她,他看比赛,主队被血虐。
四目相对,曾忆昔嘴角抽了抽,没两秒就将视线撇过,不想搭理她。
当年把他的话尽当耳旁风,亏他语重心长苦口婆心,还会骗人……
倒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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