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天!卫兰亭扶额叹息,她现在失忆,就算是想向太子解释,也无从开口啊。她想了想,问:“裴贤现在怎么了,他可有说什么?”
青梨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只听说裴少爷被姑太太打了一顿,如今正关在家里闭门思过。”
卫兰亭撑着头,总结了青梨说的话:自己这个良娣,脾气骄纵,居然敢常常对着堂堂储君发脾气,还疑似给他戴了绿帽,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青梨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忙说:“小姐,这都是误会,您是绝对不可能与裴少爷有什么的,您是贵人,去哪里身边都有一群丫头婆子看着,也没那个机会呀!”
这解释,估计要是太子听了更生气……卫兰亭幽幽地想。
见她不信,青梨急得不行,“真的,反正老太君一口咬定这点,太子不能把您怎样,再说,您的亲姨母贤妃娘娘还在宫里呢。”
“贤妃?”
“是啊,贤妃娘娘得皇上敬重,与丽妃总领宫务,连太子都要敬她三分呢。”
“哦!”只怕她敢在太子面前嚣张放肆,也是因为仰仗着贤妃姨母做靠山,可是太子总有一日会登基呀,到时候该怎么办,卫兰亭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不敢再想,忙让青梨扶着她去塌上躺着闭目养神。
***
昌国公府议事厅,卫浚与卫淹兄弟俩难得凑在一起说话,卫浚苦着脸,卫淹则在一力说服兄弟,“兰亭身为太子良娣,却不知洁身自爱,实在太让人失望,将她送到庙里反省,省的日后犯了更大的过错连累我们整个昌国公府。”
卫浚当然不愿意送自己女儿去庙里,辩解:“她与阿贤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在一起说说话,怎么就是不检点了?”
“哼,表兄妹之间长大了也该避嫌,”卫淹道,“瓜田底下,难免会惹人闲话!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兰亭与阿贤差点儿定下婚事,阿贤又那么喜欢兰亭,两个年轻人难保不会做出了苟且之事。”
“二弟,这事没有凭证,你不能平白无故的诬陷你的侄女,你自己还有两个女儿,若是兰亭的名声不好,淑亭与芳亭的亲事也会受阻。”卫浚瞪了兄弟一眼,厉声说。
“可是兰亭脾气骄纵,得罪了太子,这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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