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都变了。”
卫兰亭想起一句诗来:“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太子,你自己也变了。”
太子点点头:“对,我也变了。”
既然提起了惠王,卫兰亭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他说清楚,她将今日遇到惠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给太子说了,“你若是不信,就去问青梨。”
“我信。”太子说。
卫兰亭反而愣住了,继而道:“你信就好,大庭广众,我们能做什么,难道不要命了吗?哼,你今日不闻青红皂白,就过来指责我,你不对!”
太子顺从地道歉:“是我错了,对不起。”
他这么轻易就道歉,卫兰亭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且说了这么多话,她有些困乏了,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她担心太子又拉她睡觉,忙坐直了身子,强打得精神说:“我不困,我还想看书。”
太子心里好气又好笑,拉着她躺在,严严实实给她裹好被子,“睡吧,我还有事情,等你睡着了我就离开。”
卫兰亭是真困了,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呼吸就均匀起来。她睡熟后,太子才敢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用手轻轻地摸她的鼻子眼睛。
卫兰亭嘴里咕哝一句,翻身睡过去,手臂露在外面。
“睡觉也不老实。”太子重新替她掖好被子,起身出了内室。
青梨、葡萄及陈安迎上来,太子淡淡道:“你们良娣睡着了,进去守着吧,好好照顾她。”他带着陈安离开了东一院。
夜已深,屋外寒风凛冽,太子不愿意做撵车,在寒风中疾走,陈安冻的浑身直打哆嗦,咬咬牙,跟了上去。
回到文华殿,太子先去了书房,看了半响的折子,突然吩咐陈安,“明日你去春晖堂向太子妃传孤的令旨,西院孺人崔氏犯口舌之忌,责令其禁闭半个月反思其身,同时罚俸一个月。”
陈安恭声道:“小的知道了。”
今日崔孺人来文华殿给太子送羹汤,顺势在太子面前提起了卫良娣与惠王见面的事情。太子当着崔氏的面没有说什么,到了晚上却突然去了卫良娣那里。
陈安一直都觉得卫良娣太过任性妄为,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本以为她会失宠,却没想到她运气好,每次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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