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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的嫁妆也有一大部分花在了卫淹的身上,卫氏是勋贵人家,在军营里还有些关系,在文官中基本上没什么势力,卫淹这些年仕途顺利,没少用银子开道,二弟妹李氏是翰林清官之女,嫁过来时,嫁妆薄薄的。卫浚与卫淹兄弟感情好,这些年没少资助二弟。
卫浚烦躁:“银子是我主动给二弟的,这事我自己一个人去母亲面前担了就是了,不用把二弟牵扯进来。”
“放屁!”苗氏情急之下,粗口都爆出来了,“他不在你面前诉苦,撺掇你,你能把林氏的嫁妆都话了,我问你要你一点,你都扣扣索索的,二弟的柳姨娘与芳亭反而穿金戴银的。”
“你怎么说话的,那是我兄弟!”
“哼,只怕再你眼里,两个儿子都不如你那兄弟重要吧。”
“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二弟会读书,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地位,你不是说咱们儿子以后读书才有前途吗,二弟在朝中混得好,以后自然会照拂两个侄儿。”
“他自有儿子,哪有那功夫照拂别人的儿子,你可想明白些吧。”苗氏很不屑。
“好了,少说两句,林氏的嫁妆,你也没少用啊。”
“你还给我算这个,大部分不是你们两兄弟用了,好了,现在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你是存心让婆母给我难堪吗?”
“我没这个意思,我不是说了吗,我主动找母亲把事情说清楚。”
苗氏舍不得自家男人吃亏,道:“法不责众,你别犯傻,你与二弟一起去,这事闹出来,昌国公府的脸面都没了,老太君自会替你们遮掩。”跟孙女比起来,肯定还是两个儿子更重要一些。
卫浚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他起身去找了卫淹,兄弟俩合计一番,次日一早,就去了萱和堂,当着孟氏的面,把话都说了。
孟氏早已心理准备,冷静地问道:“还剩下多少?”
卫浚低着头,片刻道:“只剩几百两银子,五十亩地。”
这几乎就是花完了,孟氏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你们、你们——”
两兄弟跪在地上,卫淹巧言辩道:“母亲,儿子与大哥实在是迫不得已啊,如今在外面行走,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咱们昌国公府传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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