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我会引导他们互相打起来,然后趁乱跑走,去找妖兽或者灵植帮忙。宁耀解释。
郁澧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可还有一句,最重要也是最想问的,为什么要帮他卡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宁耀终于忍不住了,含着的眼泪啪啪的开始往下掉。
郁澧生平第一次,对着一个正在哭泣的人产生了无措的情绪。
别哭了。郁澧胡乱地用衣袖给宁耀擦了擦脸,这个能夜止小儿啼哭的男人尽量放软了语气,千百年来第一次尝试着柔和的说话,是我的错,没提前跟你说明白,回去睡觉吧。
你衣服好粗糙,擦得我脸好痛,宁耀哭得更厉害了,我肩膀也被你捏的好痛,谁跟你说眼泪要擦掉的,你知不知道等它滴下来会变成什么啊呜呜,好浪费。
郁澧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而宁耀虽然哭得一塌糊涂,该记得的事还是记得,哽咽的说道:这里也有半箱宝石的量了,是被你擦掉的,明天你记得不能找我要,不能说我没有完成任务。
不要了。郁澧僵硬道,那你现在想干什么,吃东西?睡觉?还是出去玩?
宁耀被哄过后情绪好转,止住哭泣,想起房间里的床,又发愁道:想睡觉,可是这里的床太硬,睡着疼。
郁澧沉默片刻,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匹洁白蓬松的布料,进入宁耀的房间,铺在宁耀认为太硬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