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只能坐摩的或者三蹦子,“还是你想到时再把我叫来?我可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即去哦。”
“你这人……”杜云砚无语地扭开头,他的确没想那么多。
“你就让我留下吧。”顾文曦坚持地重复了一遍,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裤子。白天他因挑弄这个人生气而成就感满满,现在却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眼睛也总是不经意地往他那边瞟。
杜云砚察觉到他的目光:“怎么了?”
“我——”顾文曦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我白天……不该那样捉弄你。”
“哪样?”他愣了一瞬,眉毛突然拧起来,“你还知道不应该啊!”
“嗯那个……我真的打算以后好好和你相处。”
“哼,能做到再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小声问,“你不会在同情我吧?”
顾文曦针扎似的坐不安生,恍惚忆起数日前河边一带而过的对话,杜母给阳阳和贝贝起了名字,两只狗的年龄不满五岁,那么杜母离世没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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