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他是个重情义的人,”他郑重地说,“他很挂念您。”
“嗯,我知道,”顾煜清的神情微有赧然,“这么说可能有点虚伪,但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他mama去世又早,他就是从那时起开始叛逆,但是心不坏。
“这话我跟他说过,也可以告诉你,我最希望的不是他事业上有多成功,或者能帮我多少忙,我更愿意他有自己想做的事,想过的生活,不要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上次他向我辞行……我就感到奇怪,他还挺少见对什么事表现出执着,被我用条件交换也不生气,”他一边笑一边摇头,“他可能还觉得自己隐藏得挺好的吧?”
杜云砚有些意外:“您早就猜到我们——”
“也不算,”顾煜清摆摆手,“我猜到他可能想陪伴什么人吧,但我没想到是——你。”他的视线转过来,“其实他找什么样的人都不是我能控制的,对你们也无非是少个后代的牵绊,你们都不介意,我有什么好cao心的呢?我只是在等他亲口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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