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随着夫子左拐右拐,终于在一座枣红色大门前停下,刘伯上前叩响了门环,没一会就出来一个身穿灰色短褐的小厮。
刘伯报上姓名之后,小厮关上大门请三人稍等片刻,自己则进内院报道了去了。
没一会小厮面色嘲讽的打开出门来,大声的朝三人说道:“我们老爷说了,他钱正堂没有一个姓许的同窗,如果想打秋风,请三位另寻他处。”
“我们老爷还说了,就算是打秋风,我们老爷也不是那等薄情寡义之徒,这是给你们回去的盘缠,如有下回就报官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铜钱,看也没看的丢到了三人面前。
看着这散落一地的铜钱,李均竹气愤极了,不是说是老师的友人吗?这么侮辱人,本想上前一步理论,可想起临行前夫子的嘱咐,还是按捺住冲动,只是看向许夫子,等着夫子发话。
可没想到许夫子只是轻飘飘的瞟了一眼小厮,开口说道:“今日这些铜钱买断我与钱正堂的情谊,足矣!”说完蹲下身开始捡起了铜钱。
看着许夫子如此做,李均竹也连忙蹲下身与刘伯和夫子一起捡了起来,周围传来的阵阵议论声,他全当听不见,比起这位素未蒙面的钱举人,他当然无条件相信自己老师。
捡好铜钱,三人在周围邻居的阵阵议论声中离开了东边的巷子。
李均竹原本以为夫子会愤怒会斥责,没想到夫子只是瞅了瞅一脸愤慨的李均竹开口说道:“均竹,你可知为何那钱举人如此羞辱我?”
“那钱举人,绝对是考上举人之后,怕夫子上门打秋风。”李均竹气呼呼的说:
“你既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不顾脸面羞辱于我,你怎会如此判断。也许是夫子我往日对他有愧呢?你既不知前因,又怎么能妄下结果呢?科考之路很难,你一路上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切不可如此独断专行的判断一个人的好坏,知道了吗?”
被唬了一跳的李均竹听夫子如此说道,也感觉自己幼稚了,前世的自己可绝对不是只会听信一面之词的人,怎么这一世随着年龄的变小,心智也不成熟起来了。
“夫子你说的对,是学生轻浮了,学生只是万分相信夫子的为人,才会如此气愤”李均竹陈恳的检讨自己。
“这钱举人与我算是半个同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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