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说,说出来路铭就有后路了,他不能有这个后路。
“哭什么呢?”一个女人从屋走出来透气,朦朦胧胧看见院门口有摩托,顿时有点警戒,怕是飞车党的。
路铭赶快给路野打掩护,进去喊柳姨。
路野戴着头盔,没让女人看清他,骑摩托走了。
路铭垂头丧气走回去叫女人柳姨,柳姨问路铭又干什么了,外头又是什么混混?
路铭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柳姨哎呦一声说自己手机不知道放哪儿了,转身进屋。
柳姨边走边说路铭,别老学坏,跟你哥学学。
路铭心很塞,想说外头那个社会哥就是我哥,惊不惊喜。
路铭家里一层客厅里三桌麻将,二楼还四桌。
热火朝天,他这么一副鬼样子都无人问津。
并没人知道他差点被刀哥给刀了,是路野跑去把他囫囵带回来的。
如果路野不给他当哥了,可怎么办啊。
*
小哈没有再来一圈,海远拿着擦衣服的纸巾,难受。
他走了这么一会儿,都没见到一个扔垃圾的地方。
小哈要是在跟前,他把小哈脑袋拧下来,再把小哈的摩托车踹出去摔成渣渣。
海远把擦脏的纸巾包在干净的里头,揣兜里,带着一身泥,在雨落下来之前,到了柳云川菜门口。
海远站门口很久,吸了口气准备推门,一个女人端着个水盆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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