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着自己的情绪。
“盛林,你最好说得清楚一点。”
孟盛林,和祝司南、祝司北是旧相识,小的时候甩着一根长辫子一齐在泥巴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后来和祝司南一同留洋,学了医,祝司北则一个人留在国内警厅。他上学早,年龄小,二人在外求学,祝司南总是会多照顾他一点。
前阵子刚回国时,祝司南兴致冲冲地将孟盛林介绍给了黎颂,原本是约了祝司北的,不过当时他在出任务,没能赶上。后来孟盛林又做了一次东,才聚齐了四个人。
“颂哥,司南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他不告诉您,也是怕您担心。”孟盛林思来想去,把言辞激烈地话收了起来,换了更温和的答复,“要我说,司北哥的事情,你就不应该告诉他。司北哥出事,他肯定比谁都着急。我已经在尽力疏通手头上的关系了,可当下也只能说尽量试着保他出来,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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