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是祸,陈平自己也保不准。
“陈平,你太让我失望了。”万厅长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去,背对着陈平,表示自己不想在和他交流下去。“你被革职了。”
其实他早就不想给这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做事,离开以后他就加入到工人运动的队伍中去。
在此之前,他要做最后一件事情。
“万厅长,既然您心意已决,不肯留我,念多年知遇之恩,下属想在分别之时送您一些东西,聊表心意。”陈平毕恭毕敬地讲着他曾说过无数次的套话,右手缓缓地摸向后腰的匕首,一步一步地,缓缓地靠近万厅长的椅子。
“讲。”
陈平手起刀落,唯见寒光一闪,便立有血液喷溅而出,溅到了对面的墙,墙旁的窗户,还有窗户上挂着前不仅刚从上海租界运过来的欧式落地窗帘。
万厅长捂着自己的脖子,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坐在椅子上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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