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包围,烟草混着雨后树木的凛冽清香,狠狠地将他拥抱在温暖的怀中。
黎颂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脖颈处,久久不愿意放开。
久久。
“你知不知道,我以为就要失去你了。你浑身是血的在我的怀里,我不论摸得哪里都是你的血,怎么堵也堵不住……”
强大如黎颂,外人眼中,甚至哪怕是孟盛林的眼中,他都可以于泰山崩前面不改色,做事心狠手辣,雷厉风行。
昨夜今日的软弱,如万丈通天之巨人,无所不能,所向披靡。亦有其软肋命门,动之则伤透全身。
“好啦好啦,”祝司南安抚地拍着黎颂的后背,“你看,至少现在我还在喘气儿呢。”
“正经点。”黎颂抱着祝司南不放手,“让我再抱会儿。”
“咳!嗯!咳咳”孟盛林着实有点儿看不下去眼前二人腻腻歪歪,“二位,劳烦把我也当成一个喘气儿的。”
说完,他咬了一口苹果,吃了一大块,发出脆脆的声音。
“万有德一死,警厅的威胁就算解决了。现在国内外的形式也还算过得去,眼下应该就剩下好好养病了吧。”
祝司南点头,道:“‘东风’也算是功成身就了”
孟盛林说:“你是真的可以了,拖着这身子这么多年一直不退。早就让你休息了你不听。”
“退什么啊!还能再写!我迟早给那帮封建余孽、帝国主义全给写趴下。”祝司南豪情万丈,“革命尚未成功,吾辈岂敢倒下。”
“虽位卑,但仍愿以国家兴亡为己任,奋斗至生命枯竭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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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九年年中,夏季炎热,黎颂带着祝司南往北走了走,去了个海滨城市避暑,过了好一段逍遥的日子,吃够了想吃的,过了三伏才回京。
同年,祝司北在孟盛林的运作下,结束流亡生活,从上海回到北京。一行四人终于在京又一次聚齐,换了间大一些的公寓。祝司南养病,其余三人在外奔走,都在尽自己的最大能力。
祝司北得知祝司南身体状况后,一时间难以接受,跑去喝了三天三夜的大酒。孟盛林知晓祝司北心里难受,于是陪着祝司北也喝了三天三夜,喝得他往后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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